風雲上海灘(江雲龍)(一)
清早,葫蘆巷裡的四合院內,一名婦女的聲音震撼著整個四合院。
「死仔,大清早就跑!」
隨著婦女的漫罵,周圍梳洗的鄰居都笑了起來。
「江媽早啊!」
煞氣騰騰的婦女隨著鶯啼般的聲音面色轉為溫和多了,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道:「阿鈴早,喲……阿鈴出落的越發動人了,不知道誰家能娶到你這麼漂亮的
媳婦。」
「江媽!」少女暱了聲,便紅著臉躲開了。
周圍的鄰居們都喜愛這叫阿鈴的少女,也都特愛看她害羞的模樣。
「哈哈……江嫂,這麼說是不是想阿鈴給你做媳婦啊!」
江媽瞅見發話者是隔壁的林伯,笑道:「我是想啊,就不知道阿鈴願不願意
呢?」
林伯聽後朝水龍頭前梳洗的阿鈴問道:「阿鈴啊,江媽想你做她媳婦,你意
思怎樣啊!」
羞得不行的阿鈴,顧不著頭髮還濕著,端起臉盆遮著紅透的臉蛋飛一樣的閃
回家。
外面的鄰居們轟的又笑了起來,跟著大伙樂了一陣後,江媽想起早飯還在鍋
裡,忙轉身回家。
回到家中揭開鍋見早飯燒的正好,忙將火熄了。拿著勺子攪和著稀粥,心裡
又把兒子罵一通:「死仔,要是飯糊了,回家非扒你皮不可。」
正嘀咕著的她,怎會注意這晴天白日裡,一雙飢渴的狼眼正瞅著她那旗袍外
露出的白腿,特別是那圓鼓的屁股更是讓那人口水咧咧。
那人悄悄走到江媽後面,伸手用力的在那圓鼓的屁股上一拍。
「啪……啪……」兩聲後,江媽的聲音響了起來:「哎喲……疼死我呢。」
「嘿嘿,老婆,打疼你了啊,我替你揉揉。」說著就伸手在江媽那豐滿的屁
股上揉了起來,並且在要塞之地將來回探索。
「哦……死鬼別鬧了,要是給鄰居們看到就……嗯。」
江伯見老婆被自己弄的話也說不清楚了,並且被觸摸的要塞地方也已經滲出
淫水。見到自己的成就,那劃弄陰戶的手指也越發的快速了。
受到強襲,江媽現在已經是慾火中燒,一手扶著灶台。騰出只手來反手擒住
江伯硬邦邦的傢伙,呻吟道:「停啊……死鬼,停!」
一聽就知道婆娘說的是反話,意思就是在叫快……想到這江伯毫不客氣的將
老婆的腰間的扣子解除,不一會就露出婆娘那白皙圓鼓的屁股。
感覺下身涼快後,知道雞巴就要進來的江媽腰身扭動的更歡了,口裡不清不
楚的叫著嚷著。
聽到老婆的淫聲,江伯更加興奮。於是雙手扶住那圓大的屁股,將下身的雞
巴湊了過去,撲哧一聲……老馬識途……就這樣的弄進淫水咧咧的肉穴裡面。
嘿喲……嘿喲的用力幹著,江媽唏唏蘇蘇的哼著鼻息享受著。
正當兩人快活得不亦樂乎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江媽一面搖著屁股,一面大聲問道:「誰啊!」
「江嫂,是我啊!」
聽到那聲音,知道是隔壁的祥嫂,江媽轉頭悄聲對氣喘如牛的丈夫小聲道:
「死鬼快點,祥嫂來叫我上工了。」另一面大聲對著外面應道:「是祥嫂啊,你
等下,我就來。」於是小腹猛的收了幾下,陰戶用力夾了幾夾。
江伯哪是對手,立馬就射出精液。江嫂解決了江伯後,下身也不揩,將旗袍
的扣子扣好後,悄聲安頓好丈夫,便開門出去上工了。
剛才跑出家的少年,就是江雲龍,如今他身後跟著兩個少年。當來到一所更
大的四合院內時,迎面走來了一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手裡的鐵秋足有四五十斤,
可是被他玩的鐺鐺做響。
江雲龍連忙迎了上去叫道:「乾爹。」身後兩人則喚道:「九爺早。」
九爺見到雲龍,笑呵呵道:「雲龍啊,今天你不用去碼頭了,跟乾爹去辦件
事。」
「乾爹,有什麼事比碼頭的事還重要?」
「呵呵!」
身後的二人見九爺又笑開了,猜到點頭緒的周進笑道:「九爺,您今天有什
麼大喜事,這麼開心。」
「呵呵,是這樣的,雲龍你乾媽和乾姐今天到上海,所以你去接十點半的火
車!」
「是乾媽要來了,怪不得乾爹這麼開心。」
「是啊,是啊。久別勝新婚,九爺今天當然開心啊!」
「小兔崽子拿九爺開涮啊!」言罷之後,九爺毫不客氣在周進頭上弄了兩個
響栗。
另一邊的張兵見了幸災樂禍道:「九爺打的好,這小子欠打,九爺……」正
說的興起時發現九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張兵大呼一聲媽媽呀,見機閃了。
跑了張兵,九爺的眼神瞅向乾兒子雲龍,雲龍也不傻,支吾道:「乾爹,我
去接乾媽了!」說完就跑了。
上海火車站內,周進高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迎接林月娥女士。
見等人那麼悶,周進首先拉開了話匣子道:「龍哥,我在想一件事?」
「什麼事啊!」雲龍對於周進的賣關子從來不理,倒是張兵急著上套。
「嘿嘿,你們想九爺的女兒,會不會和九爺一個樣子?」
聽到這話的張兵想起九爺那蒲扇嘴,恐懼的瞪起雙眼眨巴兩下道:「天啦,
要是象九爺那……」
「別鬧了,火車到了,別把乾娘弄丟了。」聽到雲龍的話,二人才收心看著
火車下來的人。
「哇……美女啊!」隨著張兵的叫聲,二人都跟著望了過去。
蘭色短褂,白色短裙的現代女性,遙遙走下火車,那雙左顧右盼的眼神,如
秋水般明亮透澈。
三位少男的心都震動了,張兵周進二人如狼般的瞪著少女的身影。雲龍的心
湖一陣漣漪後便平靜下來,將眼神轉離了那清純的少女。
「好可愛的妹妹啊!」
「她……她,朝我們走過來了!」面對著步步走來的女孩,張兵已是語不成
聲。
「你們好,誰是江雲龍啊!」
好聽的聲音,和藹溫柔的笑容,張兵的魂飛了,心醉了。
「我是,請問小姐是?」相對兩位傻呆住的兄弟來說,雲龍還保持著清醒的
頭腦,禮貌的望著說話的少女。
「你就是乾弟呀,我是羅芸!」
聽到少女的述說,這就是乾爹要自己來接的人,「哦,是乾姐,怎麼就你一
個人,乾媽沒來麼?」
「來了,我們帶了很多行李,娘在車上守著。」
瞭解原因後,雲龍叫了聲張兵、周進,卻不見反應。轉身望了下他二人,都
一副流著口水發呆的死樣,於是狠狠的在二人頭上敲了兩下。
「喔唷……誰、誰打我。」張兵摸著被敲腫的腦門叫了幾聲後,看見雲龍嘴
角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明白過來。正當他要發火的時候,「噗嗤!」一聲清脆
的笑聲,讓他強壓下怒火。
雲龍奸笑道:「張兵,這是九爺的女兒,乾媽還在車上等著我們拿行李。」
有著美女在旁,二人爭先恐後的往車上衝。見裡面果然坐著一位四十左右的
女人,雖然已過中年,卻也風韻猶存,這才讓他們明白過來,為什麼那麼醜的九
爺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
一家團聚後,九爺特地請雲龍、周進、張兵在家吃飯。
酒席之間,周張二人又出盡笑話。鬧得九爺夫妻倆樂的合不攏嘴巴,羅芸則
一直抿著嘴巴淺笑。
周張二人見到心儀的女人在笑,自然更加賣力,一向受九爺寵的雲龍倒被冷
落在一邊了。
酒過三巡,結束的時候九爺拉住雲龍的手道:「雲龍,你乾姐剛來上海,你
帶她出去玩玩。」
那邊的羅芸早就想出去轉轉了,聽到爸爸這樣說,正求之不得,歡呼雀躍的
跑到雲龍身邊轉身笑道:「謝謝爸爸,媽媽,我跟雲龍去玩了。」還不等雲龍開
口,就拉著雲龍一溜煙跑了。
「小芸!別玩太晚了!」
人都不見了,林月娥這才轉身,微瞪著丈夫道:「這麼晚還讓她出去玩,這
樣遲早被你慣壞的。」
「夫人,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你喲!」
看著丈夫涎著臉的樣子,「什麼嘛,為我?」
「嘿嘿,常言道久別勝新婚,分開那麼久了我們也該好好聚聚。」
什麼久別勝新婚啊,還不是要那個。想到此處羅夫人臉騰的紅了,馬上就啐
了一口:「老不羞!」
這時羅九看老婆越看越心癢,忙湊上去,雙手環抱在那豐滿的腰身上面。
「老婆,我好想你哦,你想我麼?」說畢祿山之爪已經伸到紅色旗袍下開衩
處,在那光華圓潤的大腿上摸了。
麻癢久違的感覺立即襲上林月娥的心頭,心神迷惑之下不由的用手去阻擋那
朝腿根處進發的爪子。
「不要……嗯!」抵抗是那麼軟弱,呻吟是那麼輕吟婉轉。
鐵血漢子是被老妻弄的慾火焚燒,陰莖高翹,狼吼一聲,托住月娥豐滿的臀
部一把抱起。
被抱起後,月娥知道丈夫要幹什麼,輕輕的舉起手兒敲著丈夫結實的胸膛。
這哪是抗拒嘛,完全是引誘才對。對於小手對胸前造成的麻麻感覺,羅九抱
著老婆三步兩跨就來到臥室裡面。
將那蛇樣的女人丟在床上後,便虎撲向面紅氣重的女人身體上。
無論擠壓在她身體的何處,都被柔軟與細膩包圍著,如狼般的吻咬過妻子身
上裸露的任何一處肌膚。
配合的呻吟是那麼的歡躍,纏綿蝕骨。
吱啦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迫不及待的九爺因解不開包裹圓
乳的扣子而大發神威,將其撕裂。
滿面紅雲的夫人咋道:「瘋了麼,怎麼撕起來了。」還沒等她說完,九爺瘋
狂的吻在了裂開處半露的乳房上,下面的手也開始從裸露的大腿上朝根部挺進。
「嗯!」感受著身上狼一樣的男人和那堅停在小腹的雞巴,還有久別的性饑
渴,再也顧不上衣服的價值,要的是多年來的期盼。也忘乎所以的熱情回抱著。
「啊……」高昂的呻吟,和濃重的氣喘聲,嘖嘖的吸咬,淫靡的聲音述說著
兩位飢渴的夫妻的期待。
錦繡帳下折騰的二人身上已經沒有任何束縛了,都回歸自然,赤裸裸的擠壓
在對方的身體,互相愛撫著。
虎背熊腰的男子,終於提起女人豐滿圓潤的大腿,將其掛在腰間。
身體被調好位置後,堅硬的頂端就在自己的大門前,頭髮散亂的女人仰頭喘
著濃重的鼻息,雙眼迷離的邪視著丈夫結實的胸膛。
女人高聳的雙峰不停的起伏跌蕩,誘人的紅唇時開時閉,下身的漲痛再也不
能控制,九爺怒吼一聲將陰莖送進水澤斑斑的肉穴之中。
緊接著的是男女忘忽所以的肉搏,撲哧的交合樂章,搭配著成熟女性感性的
呻吟,男人很喘的將下身一次次用力朝張開的股間送去。
風雲上海灘(江雲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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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heroyol97指點,瞭解到上海居民住的叫石庫門。但不知道一
些中高檔以上的住宅的別名,希望有心人指點一下。雖然我不見得有信心寫完,
但也會感謝上海的朋友給與的幫助。還有幾個重要的娛樂場所。
接上(暫時省略九爺與太太間的房事,一是網吧人實在太多!二是也不該屬
於這章,所以留著以後補上。請朋友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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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夜晚要來的晚些,目前到處還是燈火通明。不過,也不是整個上海都
這樣,比如與城市形成對比的葫蘆門,早已被黑暗所隱沒。
黑暗的深處一人緩緩地搖搖晃晃走著,正是白天被媽罵的小子,江雲龍。
一面搖晃著走路一邊哼著小曲,心裡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初見羅芸那剎那,自己確是被她那青春秀麗外貌深深吸引。先前憑她的外貌
誤以為會是個清純羞怯的女孩,全在乾爹讓自己帶她出去玩給完全打碎。
「嗑。」衝上喉嚨的酒意,讓他依偎在牆上靠了會。
為什麼不是那種羞怯的女孩,為什麼自己要想那種柔弱的女子,為什麼……
幾個為什麼深深地在半醉的腦海裡翻騰,不過羅芸確實也很可愛,那不讓男
孩的性格。本想帶她去海邊,或者戲院。可她卻婉言謝絕,拉著自己和周進三人
到酒館裡,大喝三千。
想起她喝的性起時,腳踏板凳與周張二人划拳的摸樣,真是可笑又可愛。
「呃。」當又一個酒嗝衝上喉嚨的時候,隱約聽到那邊有人在。
那聲音像被人堵住嘴巴似的,想起前面就是自己家了,那被堵嘴的人一定就
是自己很熟的人,想到這裡酒醉搖晃的他,忽然變得敏捷利落多了,伸手抽出後
腰別著的短斧,快步衝向那事發地點。
果然,前面有幾人在扭打著,月光下一個黑色便衣的男子正扭打著一花衣女
人,邊上二人獰笑著欣賞著霸王硬上弓的好戲。
看到此幕江雲龍惡向膽邊生,怒吼道:「操你媽比,幾個小痞子,敢到葫蘆
門來玩這個,看來是不想活了。」
正為著眼前姑娘花容失色大快心懷的三人,聽到這突來的喝聲先是一驚,慌
忙轉身一看,見只是一個黃毛未干的臭小子。
「嘿嘿,這小子毛還沒齊就敢管我們的事,兄弟們咱們廢了他。」
其餘二人以那發話的人馬首是瞻,紛紛捲起袖管抽出腰間的匕首朝江雲龍圍
了過來。
看到三人的架勢,江雲龍一點不慌,手握斧柄大踏步朝三人走去。這氣勢加
上手上利斧寒光森森,硬是將準備一窩蜂而上的人停住步子,互相看瞅著,都希
望別人先上。
就在這時,被欺侮的女人將口裡的堵塞物吐了出來,大聲喊道:「雲龍不要
管我,快走。」
熟悉的聲音,令他馬上想起鄰居阿鈴。比自己大三歲的阿鈴,平時無微不至
的關懷自己,就如自己親姐姐一樣,現在卻被人欺侮了。月光下,她那得體的上
衫已然將白皙圓潤的朱臂露出半截。
「你們敢動鈴姐,我江雲龍不弄死你們幾個,我跟你們姓。」抓狂的雲龍操
起斧頭,流星趕月地衝了過去。
那三人聽到江雲龍自報門戶,頓時知道惹不起。這下不用中間那人發話,三
人咻的開躥。
看著那跑得比兔子還快的痞子,江雲龍不解氣的將手中的斧頭甩了過去。
嘩啦一聲,不用說,沒打著。這下更把雲龍氣著了,破口大罵:「媽的,算
你們跑得快,要不老子……」
正說得性起時,一道身影朝自己撲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閃躲,卻配合的
張開雙手。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軟玉滿懷。
女性柔軟的身體在雲龍懷裡嬌顫著,細嫩的臉蛋摩擦著少年的脖子。
異性投懷令雲龍面紅耳赤,心裡忐忑不安,正想推開她的時候,「啊啊……
嗚……」少女傷心欲絕的哭聲,真所謂聞者心碎。
雲龍不禁伸出結實的手臂膀環著輕顫中的女人,溫言勸慰道:「鈴姐別怕,
壞人跑了。」並且右手輕輕的拍著受驚女人的柔軟的脊背。
感受到男人寬闊胸膛帶來的安全感,阿鈴慢慢從恐懼、無助中回過神來。
哇!自己竟然抱著雲龍,還有……想起衣襟被扯的事情,眼神微微一瞥,胸
前的那塊果然敞開著,半圓的山峰都露了出來。
想到這。還驚慌無助的阿鈴臉上騰起萬道紅霞,忙從雲龍懷裡掙了出來。
異樣的感覺消失後,雲龍不解地看著背對自己的女人,「鈴姐?」
此時阿鈴將被扯開的衣扣上好後,嫣然回首,續而低首忸怩著,「雲龍謝謝
你,要不是你,我、我……555555。」不知道怎麼地說著說著又哭了。
看著又開始哭起的女人,雲龍忙想勸慰:「鈴姐!」
沒等他繼續,阿鈴已經拿起別在腰間的繡帕擦拭著淚水。
「雲龍,這事別和我媽說,她會擔心死的。」
「嗯,鈴姐,我一定不會和任何人說的!」
看雲龍拍著胸膛保證,阿鈴這才舒展眉頭。藉著月色看到情況的雲龍笑道:
「鈴姐,明天我把那三人挖出來,非要他們跪在地上叫咱們爺爺奶奶。」
噗嗤!聞得一聲輕笑後,雲龍知道鈴姐心結已開,「鈴姐,我們回家吧,要
不鄒嬸一定會擔心死的。」
嗯的應了一聲後,阿鈴羞紅的臉蛋,跟著搖晃著男人後面。雲龍說的那句話
腦海裡一直揮不去--「叫咱們爺爺奶奶。」剛受委屈驚怕的心靈裡升起一絲羞
澀,一絲甜蜜。
愛神丘比特之箭已射中芳心萌動的女人,默默地跟在男人的身後,緊緊跟隨
著他的步伐,看著他那結實的背影。
噼裡啪啦,丁零刮拉的炒菜聲,濃重的油煙味直撲雲龍。
無論是味覺和嗅覺都受到刺激,雲龍先在床上滾動了幾下後,最後忍不住抓
狂道:「媽,一大早搞什麼名堂啊!哇呀……」
聽到兒子淒厲的叫聲,江嬸得意地回吼:「死仔,大清早號叫什麼!」另一
面得意的將手中的鍋鏟甩得更加賣力,並且扭起她那豐碩的圓臀。
咚咚咚!敲門聲暫時解救了抓狂中的雲龍。隨即室外傳來老媽那少有輕柔的
聲音:「是鄒嫂啊,快,快進來坐。」
比起假聲溫柔的阿媽相比,這才叫溫聲細語:「江嫂不用忙了,我不渴。」
「要的,沒什麼好茶葉,您將就著。」
聽到這話雲龍暗地裡呸道:「老媽怎麼變得這麼客套。
「江嬸你快坐下,我想和你商量個事情。」
「鄒嫂有什麼你就快說吧!我可是個急性子!」
室外的阿鈴媽頓了下道:「江嫂我看雲龍這孩子人不錯,想把阿鈴給他做老
婆,只是不知道你願意不,畢竟阿鈴要大雲龍三歲,還有……」
還沒待阿鈴媽說完,江嫂就開始咋呼道:「哎呀!鄒嫂看你說哪去啦,這門
婚事我是一萬個同意。能找到阿鈴那麼標緻的閨女是我家雲龍的福氣,什麼時候
給他把這事辦了。」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不在乎阿鈴大雲龍三歲?」
想到心儀已久的女孩就要成為自己的媳婦,樂不可支,討好未來親家母地忙
道:「女大三抱金磚……怎麼會……」
就在這時,雲龍忍無可忍地吼道:「媽你胡說些什麼啊。」
江嫂見雲龍穿著褲衩就跑出來的樣子,想起他敢攪和這門好事,勃然大怒,
道:「操,死仔叫什麼,滾一邊去。」一面拿起擀面杖決定教訓下這逆子。
鄒嫂見了,連忙拖住雲龍媽道:「江嫂別這樣,聽聽雲龍為什麼不願意。」
「他敢不願意。」口裡雖硬,手裡卻也放下那圓棒。這玩意也真好,寂寞時
可以捅捅自己的穴,必要的時候可以拿來教訓下丈夫和逆子。
「媽,這事我不會同意的。鄒媽對不起,我和阿鈴一起長大,從小到大我都
把她當姐姐看,要和她成親絕對不可能的。」說完便轉身回房。
「你這畜生!」聞得這些話,江媽是氣得渾身發抖。鄒嫂也沮喪的站起身子
告辭。
一面生氣,一面還得客套:「鄒嫂您別介意,等會我去狠狠教訓他,過會就
要這小畜生去你家賠禮道歉。」
三人的這段清晨插曲,卻被第三(四)人聽到了。
那人正是阿鈴,早上發現媽媽鬼鬼祟祟的進入雲龍家。就悄悄跟了過去,房
屋裡的隔音效果不好,加上江媽的大嗓門,自然讓她聽了盡然。
先前聽到母親提起自己與雲龍的婚事,自然是又羞又喜,但後來雲龍出來說
的那番話,頓時在自己腦子裡炸了開來。
滿帶羞憤與失望奪門而出,不知道自己目的是哪裡。沒有確定的目標,茫然
的朝著前路跑著,如泉的淚水慢慢模糊了視覺。
碰的一聲,傷心欲絕的女孩碰到個堅硬的身體,強烈的撞擊讓她頓時昏迷過
去,當她醒來之際。感覺到右手有點酸的時候,想揮動兩下時,驚詫發現手腕被
繩索綁住。
在揮動左手時,發現同樣也被繩索綁住了。
「媽媽呀!怎麼了?媽媽!」雖然自己努力地喊叫,自己的耳朵卻聽不到本
意的語言,只是「嗚……」的悲鳴聲,原來嘴巴被堵住了。這下完全清醒中的她,
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擴大的床上,呈大字形狀。
瞭解狀況後,阿鈴驚恐地掙扎起來,嘴裡「嗚……」悲鳴不已。
「她醒了麼?」
「是的,師座,她醒了!」
恐懼中的阿鈴聽到門外的對話後,停下了悶哼。兩眼望著面對大床的大門,
雖然抬頭那麼費力,但好奇心讓她望著那裡,要看看那師座是何許人樣。
門開了,由於身體的束縛看不清來者的模樣。只是那赤裸的半身胸膛上那片
黑毛顯入眼前,令她心底裡冒出一股寒意。
越來越近的步伐聲,在告訴阿鈴末日的倒計時。絕望前的掙扎將床弄得吱吱
亂叫,線條曲美的身體無奈地在床上折騰出波浪,令來者快慰大笑。
「哈哈哈!」隨著猖狂得意的獰笑,那人的容貌全入阿鈴眼中,滿腮的鬍鬚
死魚般鼓出的眼球,無處不述說著醜陋與凶殘。
毛絨如猩猩般的手爪,摸著那雪白的玉脖,慢慢勾起那恐慌中變形的俏臉。
「嘿嘿,好個大美人。」滑膩入手後,男人將醜陋的臉盤往下壓,咧開的大
嘴裡,煙臭口臭一起撲入阿鈴嬌翹的鼻裡。
難聞噁心到極點,欲吐的感覺來自心扉,並且衝上胃部。
噩夢既然開始,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結束。滿是唾液的嘴巴咬上那急紅的臉
蛋,吸咬起來,粗大赤裸的身體也爬在她嬌嫩的身體上,前所未有的重力壓得她
快喘不氣來。
正為著難以呼吸的嘴巴而猛吸鼻子時,獰笑中的狼將眼前的胸衣撕裂,頓時
雪白如兔的玉乳彈了出來。那隨著身軀起伏不休的美景,令閱女無數的禽獸愣了
一下。
衣服被撕了,少女的胸膛讓這噁心的男人肆無忌憚的欣賞,悲痛萬分中喊著
心愛男人的名字:「雲龍救我,救我啊!」
淒厲悲切的喊叫因口裡的堵塞物變做嗚嗚聲,聽到這性感的悲鳴聲,惡魔醒
過神來,面對著那粉紅欲滴露水乳尖,再也克制不住獸慾,張開血盆大嘴含入口
裡,死命的拽咬起來。
毫無人性的撕咬下,陣陣疼楚由胸部傳來。
俊俏的臉蛋上愁雲密佈,柳月般的眉毛深鎖,忽卻又在疼徹骨髓的猛嚼下舒
展開來,全身哆嗦抽搐起來。
身心的痛苦已達顛峰,可惡魔現在只是開頭而已。
毛茸茸的手臂此時也從小腹部下開始行動,首先接觸到那細軟的陰毛,然後
停留在那裡,著每寸微鼓的丘峰。
異樣麻癢的感覺泛上少女的心裡,恐懼的感覺卻更加濃烈的襲遍全身。
奮力的扭動著腰擺,那絲絲的涼風由窗外吹來,散亂的髮絲飄起少許。
惡魔此時也放過少女乳峰,而專注的凝視著美人的表情。因為他控制森林高
地的五指軍,已待命待發。他要欣賞的是進軍的那剎那少女美貌的臉上將會出現
的表情。
「嗚……不要……不要……雲龍救我!」面對著獰笑中的惡魔。無論怎樣搖
頭,淚水怎樣流下,怎樣掙扎,卻半絲喚不起那人的良知,伏在三角地帶的五指
開始朝三角深處進發。
領先四指的一軍,勾勒在那女性神聖的大門口。
中指觸到兩片嫩肉時,身下的女人大腿開始更劇烈的抖動。並且隨著繩索綁
縛的最大限度而一下下的蹬著,俏臉的變化更是讓惡魔得意忘形,佔有慾更加濃
烈。
撲哧一聲,中指終於捅進生澀窄小的庭徑裡面。
「嗚……」連續不間斷的悲鳴,更加扭曲的臉蛋,述說著一切初遭異性侵略
少女的痛苦羞愧與悲憤。
狼的眼睛也因美人的痛苦而燃燒,強有力的胳膊配合著抽出要地的手指,撕
裂著包裹曼妙身軀的一切,窗外風略起,撕掉的碎布隨風飄起。
漫天碎布下,赤裸的狼凝視著身受摧殘的女人。
直豎朝天的陰莖,在痛苦絕望的人眼前一晃。然後隨著重力的下壓而消失在
眼前,卻很快在裸露的大腿根出現,感覺到它的堅硬火熱,無助的女人想合起張
開的雙腿,但韌性很好的繩子讓她無法那樣做。
火熱的前端抵住了剛才被手指捅開的花瓣,緊接著大於手指幾倍的圓體開始
有序的滑入,有著前端的液體配合卻也是那麼令人疼澈心扉。
惡魔獰笑著看著自己那黑色陰莖,正破開粉紅的嫩肉一絲絲的前進。
當龜頭進入一點時,阿鈴心中的惡魔抬頭望著她笑了起來,多麼詭秘的笑。
那「啊……媽媽呀……」淒厲的喊聲再次化做了嗚嗚聲。
下體要被貫穿的疼楚,令她知道自己完了,處女地無情被人剝奪了,無法留
給自己最愛的雲龍了。
「喝呀……」壯漢開始在她身上牛喘起來,黝黑的陰莖快速在苦命女人的體
內進進出出,每下進入都將粉紅的肉瓣狠狠撐開,抽出時再微微地閉合著。
絲絲的紅色液體隨著青筋直鼓的雞巴滲出陰道外。
撲哧劈啪的交合撞擊聲不覺於耳。
邪惡的圓頭撞擊到體內最深處,疼楚與一種難以述說的感覺沖上心頭。
粗大陰莖精練的動作,竟然令羞憤悲痛的女人心底泛起一絲怪怪的感覺。
女性的本能被這個醜陋的男人無休止的抽動給激起,腦海裡一直是精神支柱
的江雲龍身影漸漸在撞擊子宮的次數下慢慢消失無蹤。
痛苦扭曲的俏臉漸漸換做了春情不滿的扭曲,一直努力掙扎的大腿也放鬆了
下來,豐滿的圓臀也不由得隨著那蠻橫的陰莖而扭動迎合起來。
又征服了一個女人,證明自己偉大的師座更加賣力地將陰莖送入水澤斑斑的
肉穴中。
幾番激戰後,男人槍斃少女幾次後,終於繳槍投降了。
狂射後的男人,靜靜地趴在被摧殘的女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